個人誌-點蝶05(黑甜,H有慎入)
第四章
從破舊的大樓離開後,幹久帶著旬離開市區,往深山裡進入往上不停歇的爬坡,旬走到腳都狻軟無力。
「我、我走不動了……走不動了……」
旬已經汗流浹背,累到已經走也走不動了,拖著疲累的身體,人的體力終究也會達到極限。
「讓我休息,我真的好累……呼……呼呼……」
「再趕一下路,就到可以住宿的地方了。」
「可是……」
當旬踏步向前的瞬間,腳卻無力的往前一傾!
「小心一點。」幹久伸出手掌的接住旬的身體,更是輕鬆的往後背起旬。
「我還可以,快、快放我下來!」
「別逞強了,你的腳已經沒有力氣了。」
「你——」
「給我安靜!」幹久的一句,馬上的讓旬乖乖的閉嘴。
這下子旬靜靜的被幹久背著,持續的往山路裡走進去,這時旬突然發現男人身上的汗水,確有一種讓自己著迷的費落蒙,感覺異常的讓人安心,而今日一整天的搭車、換車、徒步行走,也讓旬的疲憊,跟隨著這份安心,在幹久的背上睡著了。
「睡的還真快。」幹久沒有不屑的語氣,而是佩服的口氣。
今日一路上,幹久原本會以為旬會因為長遠的路途,而生起放棄的念頭,但沒想到不需要自己的幫助,他自己一人,死命硬撐著身體,走完了許多路程,而在這份堅強下,幹久也不得不佩服旬的這份堅強毅力。
當到達一所木屋搭建的住所,幹久先是把床鋪整理一番,就把背上已經睡的死死的旬,放置在床鋪上躺著,自己也稍微整理一下四周圍,開始著手準備著晚餐。
雖然旬一直拒絕吃那些乾糧,但今日中午餓到咕嚕咕嚕叫出聲的時候,旬皺著臉,還是勉為其難的把乾糧吃下肚。
但這兩天來,旬只吃幾塊的餅乾,讓幹久還是有些擔心旬的身體狀況。
想起第一天晚上,幹久親眼所見,旬堅持著噁心感,以及臉頰上掛著兩道淚痕,伸手往骯髒的地板上,抓起藥丸,不管灰塵髒污,一口口的塞進嘴裡。
那一幕場景狼狽又令人覺得可憐,幹久裝做毫不在意的模樣,但暗中還是注意著旬的一舉一動。
空氣中瀰漫著潮溼氣味,讓敏感的旬慢慢從床鋪上醒來,睜眼望去全是白布覆蓋的家具和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身影。
而他用特有粗糙又低沈的嗓音,說:
「這裡水電都有,所以浴室可以用。」
一聽見有浴室可以使用,旬匆匆的直奔後方浴室,一進浴室門打開蓮蓬頭,出來的是溫熱的水,旬簡直又驚又喜,身上的髒污一一沖洗乾淨,把自己弄得香噴噴。
洗久了,浴室內濕熱引起的水氣。
原本一吸一吐的單純呼吸作用,卻讓旬慢慢的開始胸口悶痛,身體漸漸的四肢開始無力。
這下旬即使嘴巴張的再開,就是無法吸取空氣,心理一同瞬間陷入恐慌之中,呼吸動作迅速的急促起來!
「啊……哈啊……」
沒想到前一腳踏在磁磚上,另一隻卻與浴簾糾結在一塊!
不、不要!
嘴裡發出的叫喊,全是粗糙的氣聲,喉間緊鎖的無法吸氣,全身難受的不停掙扎,隨手拿起東西去引起聲響的讓外頭的男人注意到自己。
身體濕漉漉的接觸冷空氣的瞬間,卻也勾起不願意回想起的過往,耳中自動的竄出,黏膩又噁心的叫喚。
「小旬。」
「小旬是個聽話的孩子……」
不!我不是、我不是!
「小旬,過來!休想反抗我!」
眼前刷過的影像,使得旬整個人趴在浴室磁磚上僵硬的顫抖,胸口的悶痛轉為心悸,將在失去意識的瞬間,旬清楚的聽見了。
「小旬!」
當幹久抱住旬的時候,發現他全身上下,異常的低溫,更是看到他血色蒼白,而發青乾裂的嘴唇還在顫抖著……
幹久快速的衝回木屋,從行李裡面翻找著藥瓶,當藥瓶被找到,幹久急忙趕回到旬的身邊,也發覺他已經失去意識的昏厥過去。
人命關天,幹久也顧不了那麼多,伸手把旬的嘴巴扳開,用口對口的方式,助旬可以吞下藥物。
瞬間幹久一接觸到嘴唇,心底突然竄出依戀的感覺,停頓了足足十分中之久,使勁的拉回快失控的思緒。
「這怎麼回事……」心有餘悸的想著方才感覺,沒想過自己差點失控!
「咳……咳咳……」旬換口氣的不斷呼吸,兩眼更是恍惚無神的凝視著幹久,心悸還是不斷折磨著旬,使他面露難色。
「你到底是怎麼了?連洗個澡都會弄這樣子。」
這一叫聲,旬有反應的看著幹久,氣色突然緩和許多,眼神也不再恍惚,而幹久用浴巾圍住旬的身子,安心的抱回到客廳去。
這時的旬,雖然身體斷斷續續的痛苦,但隨著幹久的體溫,逐漸的消退,呼吸慢慢的穩定下來,胸口也不再難受。
「一下子就好……」
此時,幹久似乎沒有聽見旬的話,執意的拉他下來,但是旬卻也任性的不鬆開他摟住幹久的雙手。
讓幹久煩躁的火氣,整個爆發出來——
「你鬧夠了沒有!」
「就只要一下子而已。」淚水不受控制的滑落以及顫抖的字句,全都交雜在一起。
所有的一切看在幹久眼中,忍一口氣,語氣近似忍耐到極點,「你到底要我怎樣!」
「抱著我,一下子就好……」最後幾個音,淚水讓說話含糊不清。
此刻,幹久他不了解旬的狀況,害怕顫抖和啜泣的哀求聲,自身的心更是逐漸軟化下來,輕輕的張大手臂,擁著旬顫抖不停的身軀。
這下旬像孩子般的被幹久緊緊擁入懷裡,感受到結實溫暖的胸膛,聽見幹久體內的心跳,不知為何自己的心跳,從原本的急促,隨耳朵傳來的心跳聲,慢慢的緩和,甚至於同時的跳動,噗通噗通真實的感受。
許久,幹久感覺到旬不再顫抖,也不再哭泣,旬靜靜的趴在幹久的懷裡,身體放鬆下來之後,感到全身的疲憊。
「你這是什麼病?難道是心理疾病?」
當幹久一開口,旬陷入混亂的思緒中,繁雜的記憶交疊在一起,指讓身體緊繃的僵硬,再度的從腳底顫抖起來。
「我、我……」
這瞬間劇烈的變化,讓幹久看在眼中,只好放棄的說著:「好,我不逼你。」
一聽,讓旬瞬間解除身體上的僵硬,放鬆的緊緊抓著幹久,深怕幹久會從自己懷裡逃脫。
幹久實在不了解,旬一切異常的反應,甚至開始思索著種種劇烈的反應,心中卻在乎起旬有著不同的過去,才導致這樣種種的行為。
乍看如今卸下堅強的表面,露出軟弱的旬,緊緊的攀住幹久的肩膀,讓幹久心生憐惜,用很小孩般的方式安撫著,摸摸烏黑亮麗的髮絲,輕觸著柔嫩的小臉蛋,看著他所有一切的表情變化,從蒼白漸漸紅潤,甚至開始不停的喘氣,一絲的發覺到旬的身體開始燥熱起來。
「我好熱……」
「發燒?」幹久探了探他的前額,發覺並無異樣。
當幹久探完前額,試著摸著旬的背頸,但是此舉讓旬開始呻吟的叫著。
「不要……唔嗯……不要摸……」
「是身體熱嗎?」
「全身上下好熱……你、你到底餵我吃的是什麼……好熱……」
一聽,幹久急忙的拿出方才的藥罐,看著上排的英文字,但是也驚覺到與自己看見旬吃的藥罐,長的有些不同,而後面的英文字,讓幹久驚覺到自己犯了錯誤。
「該死!」
「好熱喔……」神智完全被身體的燥熱支配,隨著一股股心底竄出悶熱的難受,呼吸急促的大口喘氣,而熱度集中的部分,全都在下面,使人雙腿夾緊不希望任何人發現。
瞬間,拉回理智的旬,發現身體的熱度,全集中在下身!
「你、你竟然餵我吃春藥!」
「對不起,我並沒有看清楚藥瓶,但也沒想到你的背袋裡有那種東西。」
「你!」旬很氣幹久,但更氣自己,原本背袋中的春藥,是想要陷害幹久,卻沒想到如今卻是害到自己。
「可惡……好熱、熱……」
此時幹久努力想著辦法,但他也看見旬身體表面上滲出的薄汗與柔嫩的肌膚,兩者顯得一絲誘人色情。
這時幹久脫下自身的外套,往地上一丟,旬也被幹久壓在底下。
「住手……你這個小人……啊啊……」
「哼,我不會動你,我只會用手讓你全部發洩出來。」說完,幹久便開始解開旬的衣服,但是旬反抗的掙扎。
「不、不要……嗯啊啊……小人,你這個小人……」
旬不斷怒罵,但最後幹久還是把旬脫個精光,伸手用力的捉住腿部,「我可不希望,你到最後搖著屁股求我。」
接著,幹久粗糙的手指,直接的往旬的下面探去,準確無誤的刺入穴口裡去,
「嗯啊啊——不要……嗯唔……」感受到異物的侵入,難受的旬不斷想要反抗,但身體就是會自然做出反應,穴口緊緊揪著幹久粗糙的手不放。
而幹久也察覺到旬的身體反應,輕笑的說:「都已經吃下春藥,就不用裝清純了……」
當幹久的手指一抽動,身體從脊椎竄上的酥麻,不禁抬頭昂起的呻吟,心跳起伏的更快,也瞬間化解了身體原本的燥熱,帶來舒暢的極致快感。
「啊啊——怎、怎麼會……」再來手指更是深入的磨蹭著腸壁,惹的旬也無法矜持下去,不斷的讓幹久任意的剝奪走一切。
「啊啊……唔嗯……你啊啊啊——!」
「找到了。」深入的腸壁,讓幹久也發現到旬的前列線,再次的把手指堆入的磨蹭著腸壁,讓旬扭弄嬌媚的身軀,散發出一股股誘人的香甜。
「唔啊啊……嗯嗯……哈啊……那裡……那裡……」
「都已經這副德性,你就好好的享受就好。」
「唔啊啊……啊啊……」當手指不斷的摩擦,神智被快感侵佔,發覺自己除了後面之外,甚至想要男人摸往自己堅挺的陰莖。
「唔嗯……前面,前面也要摸……嗯啊……」
這時幹久就照著旬的意思,摸向前面挺直的陰莖,粗礦的手掌,接觸陰莖的同時,身體很誠實坦然的反應,嘴裡更是淫蕩的誘人。
「唔嗯……好、好舒服……唔唔……」
此時,幹久手裡一個用力,手指更是推入最深處的地方,旬腦袋一片空白,高叫的射出液體。
「唔啊啊啊——嗯啊……哈……」
「一次,藥性應該不會退。」說完,幹久又再度刺激著前端、穴口,兩者交替之下,又把旬推向快感的邊緣。
可是旬的身體持續著快感,燥熱是些許的減退,但是就是滿足不了,心底以及身體上的空缺。
當這一想,穴口的搔癢逐漸侵佔,最後旬抓著幹久的手臂,苦苦哀求的哭叫。
「嗚唔……進……進來……我想要……」
「我說過,我不會動你,只會讓用手指解讓你解放。」
「想要……我好想要……唔嗯……給我,求求你給我……」
「或許別的男人會對你心動,但我是不會動搖。所以你就乖乖的好好解放,看藥性能不能退。」
「我不要……我求求你,給我……給我……唔嗯嗯……」旬主動的誘惑著幹久,獻出紅艷的雙唇,不斷著吻著粗礦的臉龐,伸出舌尖的誘惑幹久,也不斷的放聲呻吟。
「給我,求求你給我……唔嗯……」
幹久不領情的撇過頭去,說:「我可不是你俱樂部裡客人!」
「知道,我知道……給我,快點給我……唔嗯……」旬百般的不斷誘惑著眼前的男人,身體熱的不像話,穴口傳來的搔癢,則是讓旬不能忍受下去的原因。
主動的旬伸手往幹久的褲襠摸去!
「別亂來!」幹久一用力,手掌緊握著旬的陰莖,讓旬難受的唉叫,也使勁的折騰著旬,「乖乖的,自然有甜頭可以吃。」
「唔嗚嗚……我是真的好想要……想要啊……」
不斷的渴望,激發出許多的淚水,在幹久面前大肆的哀求,扭動著自身姣好的身軀,在幹久身上解決著滿腹的慾望,不止有單純的碰觸,是激烈的衝撞,才是心底真正的訴求。
「我求求你……求求你……跟我做……」
「你!」一股從脊椎上來的燥熱,用自身的心力控制住這把難以控制的火熱,耳邊還覺得迴盪著旬柔媚的聲音,幹久最後也準被卸下最後的一道牆。
「這種事情,是要相愛的人才行。」
「唔唔……那、那你愛我嗎?」
聽旬單純的話語,幹久眉頭則是緊鎖著,解開壓抑的心情,嘆了口氣說著。
「想要別人愛上你,那你得先愛上對方才行。」
一聽,旬毫不猶豫的回答幹久。
「唔嗯……我愛你……我愛……唔嗯……」
這下幹久也對於如此坦承的旬,除了嘆口氣也沒有再拒絕下去,抽出體內的手指,幹久扳開旬圓渾的臀部,掏出自己早已發紫的陰莖,抵住在穴口,但他則是先撥了撥旬柔軟的髮絲,再次對著旬說著。
「這種事別輕易的說出口,知道嗎?」
「唔嗯……知道、我知道了……」回答完的瞬間,旬拱起腰身的迎接,痛與快感交雜的感覺,「唔啊啊啊——痛……好痛……」
從下面傳來撐開的痛楚,讓自己止癢了,但也無比的痛苦,撐開穴口,已經無法在容納幹久龐大的下身。
可是幹久沒有管那麼多,先不斷的裡面挺入,「放鬆,憑你的經驗,這種小事你應該辦得到。」
「啊啊……不行、不行……你的太大……唔嗯……而且很久沒做……唔唔……」旬忍受著下面傳來撕裂開來的痛苦,大口喘氣的想放鬆自己的身體,但是許久未做的身體,根本沒辦法承受幹久龐大的陰莖,而裂傷的流出了許多紅艷的鮮血。
看到鮮血的瞬間,幹久動作變得溫柔,他摟著旬的細腰,開始上下的律動,不管旬喊痛的聲音,直接刺入旬敏感處,一同的墜落快感的深淵之中。
「嗯啊啊……痛、好痛……唔啊……」
「嗯哼……」一個用力的頂撞,幹久馬上停止了動作,不禁向旬問起:「前田呢?你不是前田的男人。」
旬搖著頭哭泣,面對著男人沒有半句謊話。「他只是客人……客人……」
旬清楚體內龐大物體,一動也不動,沒有摩擦、頂撞,心裡的癢、穴口的癢,一併的爆發出來,讓人一秒也不能忍受,旬大膽主動擺動著腰身,不斷的讓體內的陰莖,摩擦著自己的腸壁,換來舒暢又酥麻的快感,發出淫蕩的呻吟聲。
「好舒服、好舒服……唔嗯……嗯啊啊……」
「唔哼——」幹久一時的難以把持住腳,面對著淫蕩又豔美的旬,幹久也拋開一切束縛,遵從自己的本能,抽插、頂撞換來的是收縮緊窒的快感。
兩人互相彼此索取,人應有的性慾。
這時旬突然變得像小孩子一樣,抬頭向幹久索吻,「嗯啊啊……我要親……親吻……」
「那你得叫我的名字。」
「……唔嗯……幹久雄……雄……」此刻旬滿腦子都是慾望,壓根兒不記得幹久的名字,乾脆直接摟著他的肩膀,語氣帶著一絲的嬌媚。「雄雄……我要……」
一聽,幹久揚起笑臉,先是輕啄旬的唇瓣,感覺不止是溫柔,而是對旬透漏出一絲的愛戀。此刻幹久自己也不斷抱著眼前百般嬌媚的旬,讓他使勁擺動腰身,大聲說出淫蕩的字句,自己時而吻吻紅嫩的嘴唇或是胸膛那小巧的乳尖,雙方都很享受在其中。
「小旬……唔……」
「嗯啊啊……雄雄……雄……」